直到现在柳含烟还记得第一次见陈凡的场景。
地下商场，陈凡拿着幽冥豹的尸体试图换钱。
可是谁曾想，昔日那个还在为生计奔走的少年转眼之间，已经成为了江北市的‘新贵’。
而且极有可能成为江北市日后的‘霸主’。
听到柳含烟对自己的评价，陈凡微微一笑：“实力与野心并存，若我还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多半是不敢提出这样的建议。”
“你们柳家想要一份安全感，而我则是需要自己的势力，大家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听到这里，柳含烟沉默了下来。
按照柳家某些人的想法，柳家当然是归入林重旗下最好。
不过陈凡先前也说过了，他不可能为了柳家的生死，消耗与林重之间的情谊。
也就是说，柳家想要长期在江北市扎根，就必须听从陈凡的建议。
捋清楚这一切之后，柳含烟神色认真的回答道：“这件事并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我会把你的建议带给柳家的长辈，至于结果如何，那就要看他们的抉择了。”
事情说完，柳含烟自认为自己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理由，快速的离开了公寓。
当柳含烟刚一离开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