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她就连用保湿水都是很稀奇的一件事了。
“部长,你不会被外星人抓走以后,逼着你转性了吧?”
“你一整天的乱想什么乱七八糟的。”陈敛无奈,“我这副打扮很稀奇吗,我好歹也是个女的好吗?”
“嗯……”季汐然瞥她一眼,故作高深道,“那可不一定。”
陈敛差点想打她,“我不跟你扯,她们都在那边呢,走走走。”
喝酒的一桌,打牌的一桌,唱歌的一桌,剩下单纯吃饭的凑了三桌。
陈敛带着她坐到不喝酒也不打牌唱歌的那桌的时候,季汐然差点把眼珠子瞪掉。“部长,你不喝酒了?”
“喝什么酒,喝酒伤身不知道吗?”陈敛和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跟她说了一大堆喝酒伤身的道理,然后自己要了一杯玉米汁。
她伸手的时候,一截白皙的手腕从袖子里露出来,季汐然清晰的看见她右手腕上有几道既新伤口又深的割痕。
她心里一沉,抬眼望见对面的易末苦笑着摇头,一杯一杯的喝闷酒。
一个人慢慢的改变,旁人是很难发现的,但是一下子变了一个人一样,恐怕瞎子都能看得出来。
爱好八卦的柏馨坐在她们斜对面,一双眼里,八卦之火熊熊燃烧,“陈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