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然回答的言辞凿凿,“女婿上门,总不能空手吧!”
她刚说完,身边人脸就“刷”一下红了,没说什么,默默拎着东西,两人一起坐上长途火车。
虽然和温欣妍在同一个地方读了三年书,但季汐然一直都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只隐约记得她所在的县是贫困县。
火车行驶的时间越久,窗外的山貌越明显,手机的信号就越差。
对面的温欣妍可能是因为终于可以回家了,眼里的光掩饰不住的迸发出来。
季汐然给她妈发完最后一条信息后,跳跃的信号格彻底变成灰色,抱着手里的红豆奶茶,盯着和她相对而坐的漂亮女孩子看了好久,想问点什么,然而话在嘴里憋了一大圈儿,也没憋出来。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坐完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又坐了几个小时的汽车,折腾了好久,终于到了一个破落的小村庄上,村子环山,约莫有四十多户人家,倒是比她们家教的那地方人多一些。
坑坑洼洼的山路走得人脚疼,季汐然提溜着一大堆东西,越发吃力,好容易在温欣妍的引导下气喘吁吁的走到村口,七八条瘦骨嶙峋的狗就奔上来对着她叫。
她哪里见过这阵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