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还没有是脱离稚气的年纪,憋着气叽叽喳喳的凑到温欣妍旁边,看见了她手里拿着的单子上写的数字,才七十一斤。
一米六八的人才这么点重,真的和美人灯似的,风一吹就倒了。
想到这些,她又想到温欣妍常年近乎病态的苍白的脸以及她上体育课时,总是会因为贫血眩晕而被体育老师破例允许休息。
外面又下起了雨,天气越来越凉,风吹在人脸上,有种刺骨的寒意。
出租车渐渐在雨幕中消失不见。
江晨站在居酒屋门口,看着出租车远去的方向,静静的。
不断有人从她身旁路过,有的是相伴的情侣,有的是一家祖孙几代。欢声笑语不断,在这静谧到有些凄清的街上,平白添了不少生气。
或者下雨或者下雪的日子,她常常会看见温欣妍一个人徘徊在文理班拐角的小门处,对着某一处一站就是半小时。
有时候是下课后一个人站在窗前,对着分开文理科的天井的方向,静静的,好像透过窗户在看些什么。
外面同学的打闹和笑声她永远不会参与,她好像是一滴没有掺杂丝毫杂质的水,被隔离在油层之外。
她似乎总是淡淡的,对人总是恰到好处,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