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回事,跟她相比,她的确是像尘埃一样渺小了。
江晨苦涩笑笑,遥望着出租车远去的方向,喃喃道,“季汐然,你既然在高中的时候丢下她跑了一次,大学的时候跑一次,事不过三,你要是再跑一次,看我不剥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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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了温金主不吵不闹的酒品,季汐然非常顺利的把人带回了家。
花卷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兴奋得不得了,眼冒绿光,“喵”一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直接扑到了她肩头。
“哎呦我去!”花卷儿的重量最近因为多了一个妈疼爱的原因,又增长不少,抱着一个大活人坚持了一路的季汐然终于在名为“花卷儿”的重磅炸、弹下,手脚发软,腿打颤,没有坚持到革、命胜利的前夕,就光荣扑街,带着怀里的人一起扑到地毯上。
“我的脸……金主大人!”在倒下去之前,季汐然秉持着金主大人比自己的脸还要重要的原则,反身一转,将怀里的人搂紧,自己在下方充当了一块肉垫。
“我的胸……”季汐然垫在最底下,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压碎了。
“喵!”花卷儿还以为这是什么游戏,在摔倒的一瞬间跳到地上幸免于难,却在看见她们倒在地上的时候,高兴的一下蹦到季汐然肚皮上,想要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