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然看着她脚底下的八厘米高跟鞋,暗想果然女人都是神奇的动物,这么高的跟,竟然还能跑得虎虎生风的。
“贺小学妹。”季汐然对她轻轻笑着颔首打招呼。
她和贺沁说熟,也不算是太熟,只是当初她过去留学后不久,贺沁就追了过来。起先的五六个月她一句日常的话都不会说,和人交流只能靠打手势。
她看她可怜兮兮的,就当了她一年的专属翻译,领着她把居住的城市和周围的几个城走了个遍,每次放假,就当是游学,坐着电车,从北边一直玩到南边。
只是后来,她到外交学院学习去了,临走时贺沁正在上课,她也没告诉她,换了手机后,以前的号码都丢掉了,亲近的她能记得住,不太熟的她也懒得找,从那以后就和她失去了联系。
贺沁见了她,亲热的好像十年没见过的亲人似的,挽起她的胳膊,眼里透着明亮的光,“学姐,我路过时看见酒馆里的身影像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那时候静悄悄的就走了,连消息也不给我发一条。我好不容易听人说你去了外交学院,又听人说你进了外交部,一路追过去,却没看见你,学姐,你现在到底在哪儿工作的?”
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原本老教授悉心栽培教导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