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双城不说了,只垂着头开始哭,眼泪鼻涕糊的哪里都是,他也不在乎丢不丢脸,反正在叶祯面前,面子里子早八百年都不知道丢哪去了。
叶祯听罢,冷笑几声,道,“只怕是你嘴不老实,才惹的这一场架打,如今你到是委屈了?”
“叶双城,今日不妨告诉你,这顿打,你横竖躲不掉,你若敢乱动,为兄打断你腿!”
双城不服气,抽噎几声,辩道,“那伶人教唆手下打人,不也犯了王法,凭什么我就不能打他?”
叶祯气笑了,连说两句“好”,又手指着双城道,“那伶人原先不过吩咐手下打了一个百姓,你若不强行出头,打了几下便也罢了,若是出了什么事,自有京兆尹府管辖,同你有什么干系?此次你强行替那百姓出头,又打了那伶人,你又怎知那伶人事后找不到你,不会再去寻那百姓事?”
双城道,“他敢!”
叶祯冷笑,“有何不敢的?你可知那伶人是谁?”未等双城发问,便又接着道,“他原名王得意,乃是长公主府上宠臣。那百姓是个平头老百姓,怎能抗衡?”
“那难道没有王法了?”
叶祯道,“有,但不是你这般强行出头!”
双城被训的抬不起头,又觉得身后痛楚难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