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任务都是随机的,是他自己运气不好,跟属下有何关系?他分明就是恶意中伤属下,还请王爷做主!”
李殷神色自若,他略一思忖,问道:“那放火烧清凉殿,你又作何解释?”
三七道:“那我更冤枉!昨日我随意遛到那里,是魏津告诉我,那里是清凉殿,闲杂人等不能入内。我就想我可是师父的徒弟,不是什么闲杂人等,我就进去了。他就让人过来抓我,我自然不愿意,这才跟他们打了起来!”
李殷皱眉,“所以,你就放了火?”
三七摇头,“自然不是!是他们抓我的时候,不小心推翻了火烛,这才险些烧了起来!”
他边说边撸袖子,将胳膊肘上的一小片淤青展示给李殷看,“师父,你看!就是他们打我!我不是擅离职守,我是疼的走不动了,这才没去守门!”
此话一出,李殷的脸色立马沉了下去。魏津见状,心知不妙,立马跪了下去,道:“王爷恕罪!属下只是奉命行事,不敢逾矩半分!那清心殿是先王妃的故居,王府上下除了王爷和小郡主谁都不可以进去!”
三七一听,这才知道清心殿为何那般死气沉沉了,敢情是先王妃的故居。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
如此,三七愁容满面的对李殷道:“师父,我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