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潸潸,强忍着惧色,无力的争辩一二,“我……我并没有算计师父的意思……”
李殷抬手将三七的话打断,他道:“你所思所想,全都逃不过本王的眼睛。你日后只需要记住自己效忠的是谁,别整日给本王出幺蛾子!这次就算了,日后若再敢有事欺瞒,哼!”
他长袖一挥,也不顾三七还在地上跪着,转身就走。
过了许久,三七抬眼四下逡巡一遭,见并没有人看守后,这才扶着膝盖坐了起来。
他沉默半晌儿,仰头叹了口气。
李殷老谋深算,就他这点小伎俩根本就不够看的。只可惜了,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以后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三七是如此想的,又连连叹气,那些暗卫一个个刻板冷硬,除了常淙,没一个人同他说话。如此,一来二去,他便同常淙关系更近些。
三七抬眼见天色不早了,这才拍了拍屁股往后堂晃荡,打算吃饭去。
待他吃了晚饭回来,还顺手牵羊摸了两个馒头塞怀里。
暗卫都是有规定的,受罚期间禁止吃喝,而李殷又格外“照顾”常淙,让下面的人给他上了一副十分沉重的枷锁。也不知道到底是做样子给谁看的。
三七摸了摸鼻子,心里很是庆幸自己又逃过一劫。他从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