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城震惊了,他猛的坐起身来,道:“啊,常淙,你居然有爹?”
这话说的,常淙立马就不高兴了,他把双城手指打开,冷冷道:“没有爹,我是怎么出生的?”
双城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很好奇,以前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常淙吐了口气,神色幽幽,思绪又飘到了过去,他道:“我爹也是王府的暗卫,曾经同王爷上过战场,出生入死过。若按辈分来说,魏津那王八羔子得管我爹叫伯父。若按情分来说,我能管王爷叫伯父。”
双城从旁笑嘻嘻道:“啊,你也想当王府小公子啊?来来,你喊声爹,我让给你啊!”
常淙一巴掌把他呼开,骂道:“滚!跟你说正经的,你不听算了!走了!”
“别别别,我听,我听。”双城立马拽着常淙不让走。
常淙默默叹了口气,继续道:“嗨,也就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我爹没几年就死了,也没说给我留点娶媳妇的钱什么的。我这子承父业,一个月例银也就二十两银子,出去狎妓都不够!”
双城十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深觉常淙活得可真够可怜。他转念想想自己,颇觉自己处境也十分艰难困苦。
如此,双城拍了拍常淙的肩膀,劝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