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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叶祯对他的报复就来了。他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药粉,洒在伤口上像被火烧过一样,疼的钻心挠肺,恨不得将这块皮肉整个撕掉才好。
双城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冒了一层虚汗。他刚想大声跟叶祯呼痛,可又猛然想起自己这伤是怎么弄的。
他嗓子像是被人捏住似的,硬是不肯喊一声。
突然,叶祯往双城伤口上一按,如愿听见双城杀猪般的鬼嚎声:
“哥!你要疼死我啊!哥!”
叶祯面不改色的拿白布一圈一圈给双城包扎好,这才缓声道:“良药苦口,疼虽然是疼一些,但药效会非常好。况且。你不是不怕疼么?”
双城立马道:“谁说我不怕疼了?我怕,我怕呀!疼死我啦!”
叶祯“哦”了一声,似笑非笑道:“原来你也知道疼,可刀子捅过来时,你还是不知道要躲。”
双城哑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垂着脑袋,抿紧唇不吭声。
如此,叶祯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拍了拍双城的头,无奈道:“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许久,双城才缓过气来,他僵蛇回暖似的,靠在叶祯怀里,拽着叶祯的手胡乱往自己身上摸,摸到哪儿就说哪里疼。
初时,叶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