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吉说,你教会他从水里煮出盐粉?”冰山男的声音像一种寒玉,冰凉冰凉莫名就淡淡冷冷,给人不容置喙居高临下之感。
宁淼想起冰山男正是因为盐石才冒险外出,心里多少生出敬意,老老实实答道:“水煮不出来,要高浓度的盐水。”
冰山男沉吟了会,眉头小皱一下,“你的意思,要像盐洞里的水?”
宁淼小小惊诧,没想到白冰能这么快理解“高浓度”的含义,有点刮目相看,“嗯,差不多吧。”
“能用多久?”
“大概明年花月五十日。”
对话正正经经,宁淼放松不少,继而追问,“白冰,两年多,你们怎么过来的?”
白冰从石凳上起身,熟练地到山洞口架锅生火,新制的陶锅比以往沉手,白冰细细看了会,又摸几下,“这个,也是你教的?”
宁淼摆手,不敢居恁大一功,“没有的事,主要是针的功劳。”
说话间,白翼一手拎着装满食材的草筐,一手托个大石水缸,脸不红气不喘一路小跑回家,宁淼别过眼不看白翼脸上丢人的傻缺憨笑,要不是怕水晃荡,这货绝对又要妖怪一样蹦上来。
白翼安置好手里的物什,夺过白冰手里的火石,“哥,你歇着去。”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