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兽人的手喝下半杯温水,哭到打嗝的某族巫才想起形象问题,脸色赧然微红,却还是鼓起勇气主动圈住兽人的脖子,舒展眉眼,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么爱哭?”兽人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蓝瞳闪过一丝促狭。
宁淼死鸭子嘴硬,替自己的失态寻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才不是爱哭,刚才没准备嘛,就忍不住了。”
小雌性嗔怒的表情过于生动,两颊鼓鼓的,哭红的眼睛故意瞪出理直气壮,兽人的表情柔和下来,像春风融化冰雪,“宁,能再见你,真好。”
一句话又惹红小雌性的眼圈,“冰哥……”
“小翼在传承空间。”粗砺的拇指按在宁淼的眼角,兽人犹记得先前小雌性语不成声的疑问,“替我们谢谢鱼儿。”
“嗯,我会的。”内心渴望更多的抚慰,宁淼的脸不自觉贴上兽人的手掌,“冰哥,白小宝,你闻到了吧,是,是我和你的孩子。”
“对了,哥哥的大名白钰,小名白大宝,弟弟小宝还没大名呢。”宁淼的小抓子攀住兽人的小臂,两眼放光,“真是天意,冰哥,小宝的名字你来起吧。”
“好。”
宁淼还想说一句,兽人的唇却径直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