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不进东西,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呦。”许婆子站在一旁也是手足无措,恨不得如今直接拿了漏斗把吃食都给灌进顾轻舟肚子里,再用个塞子堵住不让吐才好。
等两个婆子满怀怜悯地走开后,顾轻舟这才躺在太妃椅上,看着池州里眉头紧锁的样子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孕妇呕吐罢了,你别大惊小怪,听那许婆子说得那么夸张。”再一伸手道:“把那蜜饯果脯给我。”
池州里原是不赞成她这成天只吃蜜饯这类零嘴的,都要当成一日叁餐来吃了。可顾忌她刚刚吐空了胃,还是把那两袋蜜饯果脯给了顾轻舟,叹息一声道:“民间的大夫,怎么说也都是不如宫里的太医。我还是觉得,应该给孩子的父亲说一声稳当。”
“宫里的太医不也照样没诊出我有身孕?这就证明,我的孩子,也不愿意待在那座牢笼中,我又为何要主动送她入牢笼?你不许告诉额托里我怀胎一事,听到没有?不就是吃东西吗,我这不正在吃?”顾轻舟从那纸袋中捏出一粒蜜饯塞进口中,刚刚的反胃感终于是有所缓和。
池州里拿她是半点法子都没有,只一味顺着她,顾着她。无奈之下,只能去请民间大夫再过来看看。
就在顾轻舟落脚南州月余后的一晚,她赶走了要守在一旁看着她沐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