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凉薄。
苏巴鲁抿着嘴,而后道:“父皇教诲的是,儿臣明日便换了这身衣服,必不叫父皇看着心烦。”
自己的这个儿子聪慧,不比布固没心没肺,很多事不用答案,他自己就能想到。但又识得轻重缓急,所以即便是心中对生母之死心绪难平,却也不会违逆自己。只他仍有些许情绪宣泄,不能藏得严实。
额托里沉眼看着苏巴鲁道:“你府邸里那叫青青的婢女,朕可以不计较,只这名,改了吧,朕不喜。”
苏巴鲁被额托里的话敲打得脸上一阵青白,心下惶然就要跪下认错,却见额托里一挥手,让他退下。
苏巴鲁浑身发冷,走在风雪之中,推开那替他撑着伞遮风挡雪的奴才,让那雪落在脸上浸湿自己的面庞,再又冷风刮上,刺骨冷寒,叫他终是清醒。
回首再望那紧闭的御书房大门,苏巴鲁终是握紧拳头又慢慢松开,然后一步一步走在长长的宫道上,身影极尽寂寥。
除夕之日,额托里命人从丰都送了许多的东西来南州。
别的都还不如何引起她的注意,倒是一件雪狐领子的大氅让她摸着便爱不释手。
“雪狐难寻,这雪狐皮毛还如此完整,千金难求了。”池州里站在一旁整理着那些东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