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轻舟捂住脸根本不看额托里,打定主意做鸵鸟,只在额托里不断的抚摸撩拨之下,不时控制不住的轻吟出声。
等到额托里褪下了顾轻舟下身裙裤后,便见得顾轻舟那亵裤之中已经沾染了许多潮湿。
“轻轻。”额托里轻笑道:“我不过是吸了你的奶,如何下边也溢出这么多水来?年前南方发了大水淹了多处,你这儿可也是在发大水,想要淹了谁?”
顾轻舟觉得羞愤,自己这身体好像一沾额托里便不受自己控制。难道真是淫贱的吗?顾轻舟忍不住自暴自弃地想。
额托里低头去亲吻顾轻舟的唇,也慢慢将她的双手从脸上拉开与自己十指相扣。
顾轻舟的唇舌被额托里肆意舔弄含吮,很快就将她亲得软了身子如一滩水。
等额托里终于是放开了她的唇舌,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顾轻舟迷蒙睁开眼,看着额托里眼含无限情与欲地注视着自己。
因受额托里眼神的迷惑,顾轻舟都未注意到自己的双腿被他拉开,还是一味呆滞地看着他。
“轻轻,你可真是能要了我的命。”额托里这话像是感慨又像是自嘲,不等顾轻舟分辨清楚,自己的身体里已经被猛然凿进一根炽铁,久未为人造访的花径甬道,仍旧是紧致湿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