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顾轻舟浑身都似筛糠般抖起,闭着眼皱紧眉头,手也握拳捶打起额托里坚实的后背,“你要弄死我吗?”
“若真是与你同生共死在这种事上,便是死也瞑目。”额托里贴着顾轻舟的耳边粗喘着气说。
“谁要......谁要与你同生共死,你走开!你走开......嗯……轻些啊……”顾轻舟此时便是要撒泼都没了力气,额托里稳住顾轻舟的身体,听着她似痛似欢的呻吟,自己便如吃了春药,真是有与她交欢至死的心。
旷了太久的额托里一次做到了自己满足,看着身下早就昏睡过去的顾轻舟,又想起她后来临睡前带着哭腔说疼,终于是心虚不已地拉开些她的腿,看着那处已经被他捣弄得一塌糊涂,红肿得有些外翻,从内里还在缓缓流出他们二人混杂的体液,也带出了些些血丝。
额托里想都没想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动静太响,惊得顾轻舟抖了抖身子,额托里又忙去哄睡。
这一觉,顾轻舟睡到日上叁竿,直到乳儿涨奶把她痛醒,睁开眼便嗅见了一股子药味。
转头看见额托里坐在自己床边,狠剜了他一眼,然后转过头不再理会。
额托里自知理亏不敢招惹她,留下一句:“我去把岁岁抱来。”便躲了出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