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自己的胃舒服了一点,准备喝点热的东西,却发现床头只有咖啡是热的。他皱了皱眉眉头,将手机离远了一点,将那杯咖啡一饮而尽,然后更深的把自己缩进了被子。
“我们见一面吧。”贺初还是那个要求,这已经是第三遍了。
以前贺初在一件事上的执着度绝对不会超过让他说三遍的程度,因为无论他说什么周遇总是同意的。这是第二次他把一件事情重复这么多次,上一次是……他们分手那次。
“不了。”周遇也还是那个回复。
“让我见你一面就这么难?很忙?”贺初的语气上挑,像极了他高中时代的那种不可一世的骄傲和嚣张。
从前贺初真的是嚣张的,在班上说一不二,在老师面前有欢心,在班里同学面前有人心,偏偏还和谁都搞得好关系,说话总是那样轻狂的语气,也没有人不服气。
这时他说话给了周遇一种错觉,好像他又回到了那时贺初说“你们喊贺哥就行不用客气”的时候。
“嗯。很忙。”周遇这些年的话越发的少了,能用一个字解决的问题坚决不用一个词。他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很少和其他人交流,几位助理也都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已经练成了看周遇一个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