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周遇不想看见自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只能隔着门板喊他起床,好像只有这个法子才能让他心里缓上一口气,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如往昔。
贺初懂得避嫌也挺好的,周遇对自己说,忽略掉自己心里的那一点失落,又仿佛是在确定着什么一样,说:“嗯,挺好的。”
失落什么呢?大家相安无事,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周遇看着盘中精心准备的早餐,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几天里,贺初果真没有再做出什么越界的举动,甚至连话都很少和周遇说,只有在工地考察的时候,贺初和周遇两个人脸上会心照不宣的挂起官方客套的笑容,和对方交流的毫无障碍,仿佛就像是提前约定好的样子,做出一副和谐的表象来。
每次外出以后回到酒店,贺初都是欲言又止,周遇却也只是扫过他一眼,就没有更多的动作。
贺初对周遇的态度简直可以用“小心翼翼”来形容,那种对待稀世珍宝和绝世美人图的一般的眼神,全部落在了周遇身上。
他平时不忙工作的时候就缩在自己的屋子里想周遇,有时候能听见周遇打电话或是开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过来。贺初的心稍微放下来了一点——如果能听见周遇讲话,四舍五入,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