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雀斑，还戴着钢牙套的小平板走到自己的面前，然后给自己递情书……
看着面前的秦梦，眼前的秦梦逐渐跟那个钢牙妹的脸逐渐重合了起来。
方白冷不丁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别开玩笑了……”
方白装傻似得，赶紧摆了摆手。
“没有跟你开玩笑！”
秦梦冷声道：“你还记得你当时是怎么拒绝我的吗？”
“我说丑，还说我矮，戴着眼镜，身材跟搓衣板，还戴着牙套，说怕跟我接吻会被钢丝戳伤……”
方白：“……”
方白此刻的心态已经炸了，他感觉自己已经没脸再见秦梦了。
他能感知的到，当年的这番话，对于秦梦的伤害有多么的大。
一个钢牙妹，能鼓起勇气去表白一个男孩子，然后却被对方如此无情的嘲讽……
“我现在说对不起，还来得及吗？”
方白弱弱的询问道。
“呵……你觉得呢？”
秦梦冷淡的看向了方白。
“我觉得……”
方白小声道，只是话还没说完。
“你觉得……你觉得有用？”
秦梦嗤笑一声道。
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