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庭:“你可以争取成为最晚结婚的那个。”
盛忻:“……”
应鸿羽:“……”
颜昭:“……婚礼上就别讽刺别人了!”
吵吵嚷嚷的酒席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头,送走了客人,颜昭和沈元庭回到酒店的套房里。
喝的酒度数极低,颜昭还是稍微有点醉了,他迷迷糊糊扯松了领带,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趴在床上发呆。
床榻一沉,沈元庭坐到他身边,摸他的脸:“胃还受得了吗?我去帮你叫解酒汤?”
“不用。”颜昭蹭了蹭他的手,像只温顺的猫,“我就是有点累。”
沈元庭躺在他身旁,将他搂进怀里,颜昭的嘴唇贴住他的喉结,感到对方那处突起的软骨在滚动。
颜昭低笑了两声,含住那处,细细亲吻。
沈元庭按住他的腰,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他看他闪着狡黠和得意的黑眸,喉咙发紧,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这是沈元庭最粗暴的一次,像是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仅凭着兽性和本能将爱人占有,他不听颜昭的哭诉,将他欺负到满面潮红。
来了好几次,颜昭低低喘着,手撑在镜面上,睫毛上挂着泪珠。
镜子倒映出的画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