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偷袭呢？”十五好像看到了一丝边缘，培根的边缘。
如果是寻常启蒙境修炼者，根本不够资格谈论祖境，祖境对他们来说是不可亵渎的存在。
但十五不一样，缘梦不一样，培根和蓝黎都不一样，他们几个都接触过祖境，知道祖境，明白祖境。
“度拒前辈的实力在祖境之中也是佼佼者，其速度更是达到了其他祖境难以理解的地步，不是偷袭，很难想象度拒前辈为何会受伤。”蓝黎分析，她也有一个祖境老祖，可惜老祖告诉她这个消息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自己还被尸王一路追杀。
“所以你们知道祖境有强弱之分，就明白祖境的层次会有更大的差距，而永恒族，一定有祖境之中最顶级的存在，这种存在，不止一个！”十五掷地有声，不说别的，单单足以匹敌七贤的永恒族，就有两个。
而永恒族，不可能只有两个。
培根和蓝黎沉默了，他们有过这方面的猜想，但不愿意承认，至少度拒，不是顶尖层次的祖境。
甚至他们自己成祖，都是遥遥无期，可能性与否都还要看未来，何况报仇，何况对付顶尖祖境不止一个的永恒族。
自此刻起，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永恒族是多么一座大山，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