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同你认真的。”
“说得臣妾好似不认真似的。”顾夕照端起一旁的茶盏轻啜了一口,余光见赵瑾还在看着她,又只好正了正神色,“那臣妾便同皇上好生认真地说道说道,您也别嫌臣妾说话难听,这二皇子被丢在那等旮旯里长到这年岁,今儿您突然就把人给招来了,还这般试探他……”
“那你这意思,还是朕的不是了?”
顾夕照放下茶盏,又用帕子点了点唇角,擦拭到一半,她又十分嫌弃地丢了帕子,啧啧,这深宫当真是学规矩的好地方,瞧瞧自个竟然也学了那些大家闺秀这些讲究的做派。
“他一个在旮旯里自生自灭长到如今的小皇子,突然被砸了个这么大的晴天霹雳在头顶,恁谁也会受到惊吓的。”
赵瑾看了看被她丢在一旁的帕子,随即挑眉打量了她一眼,“你倒是想得周到。”
“臣妾是个女人,这女人呀,心肠儿柔又软,自然是想得贴心又周到的。”顾夕照说着,瞧了一眼外面的天色,“今儿怕是在皇上这里蹭不到饭了,臣妾可要去自己的长乐宫用膳了。”
“你宫里的池子可是修好了?”赵瑾也不留她,见着她起身了,便随口问了一句。
“皇上若是真要病入膏肓了,这池子修着也没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