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赵瑾,好歹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困我在这深宫中,虽不是自愿,但我从没怨过你。你当真要死了,难过多少会有一些的。”
“这病来得突然又急,我也万万没曾料到,原是想等到仲夏,带你和皇后去九重山的行宫避暑,到时让你从那走的,却不想……”赵瑾也说得真心实意,想到如今这身子,不由苦笑一声,“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不过,你放心,我若迈不过这道坎了,往后势必也不让皇弟困你在这深宫。”
顾夕照抿了抿唇,隔了片刻才搭腔,“你也别想得这么悲观,你正值身体强健之年,定是不会有事的。”
赵瑾笑了笑,不欲与她说这事了,偏头看向她,“你说朕明察暗搜,愣是都把人找不到,这人到底是躲哪去了?”
“这都说血脉相连,皇上这个做兄长的,都感知不到自己的弟弟在哪里,臣妾就更加猜不到了。”到底做贼心虚,顾夕照稳了稳心神,又道:“皇上这般看着臣妾,莫不是真怀疑是臣妾把人藏起来了不成?昨儿段侍卫可是亲自带人去长乐宫搜了。”
平素对什么事都是七分冷漠,三分看热闹心思的人,难得这般上心,赵瑾自然是有些起疑的,但又想到这两人实在是没有深交的必要,再者他知这人不贪恋着深宫的钱财和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