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有些着急。
张太医摇了摇头,“无事,眼底青黑,脉象虚弱,怕是殿下这几日忧心过重,又遇天癸水至,身子更是薄弱几分,这才虚火一时过旺,调理一番就好了。”
花容松了口气,张太医又去掐了掐赵三思的人中,见着人悠悠转醒了,这才赶紧跪在床边行礼。
赵三思这会浑身冒冷汗,小腹处的疼痛很是磨人,身子一虚,人就更加脆弱,迷迷瞪瞪往殿内瞧了一圈,没看到亲近的面孔,撇嘴就要哭。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花容瞧她模样十分可怜,尤其是眼下确定这人又是个姑娘家后,想着这些日子承受的,又更加心疼了。
赵三思知晓自己是来癸水了,她癸水来得早,初癸在嬷嬷还没过世前就来了,中间虽然又隔了一段时间,但嬷嬷该给她准备的东西都早早准备好了。许是吃得不好,她去年年底来了一回,今年就一直没来过。
不过嬷嬷生怕她往后不会处理这等事,关于葵水之事跟她讲了许多,她对这事也最惶恐不安,所以尤其放在心上,当时感到肚子疼的时候,她就预感不对劲了,后面晕过去了,纯粹就是被吓得,一是被这葵水,二是被丞相的那三鞭子。
眼下这等私密的事情,她只想回她的雪松宫找个角落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