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了片刻,才凑过去小声道:“丞相,您说皇上将来要是想纳夕贵妃为妃,您是个什么意思?”
“这不是胡闹?”蔡隽自知有些激动了,缓了口气才继续道:“公公之前不还说皇上是把夕贵妃当亲亲母妃孝敬?”
李忠贤眨了眨眼,“您当时不是也说,皇上是有恋母癖?”
蔡隽只觉得心口被压的直抽抽,片刻后才突然想到,“公公可别告诉我,皇上昨晚喝醉后,又跟夕贵妃闹上了?”
“岂止闹上了……”李忠贤想起昨儿受的惊吓,心口现在都还慎得慌,又左右瞧了瞧,才把昨儿的事一点一滴都同蔡隽说了一遍,末了还加了一句自己的看法,“咱家瞧着皇上啊,怕是对夕贵妃动了……那种心思的。”
蔡隽听完李忠贤那一番话,半晌都没缓过气来,见李忠贤还在一旁一脸要撺掇的表情,这肺叶子就更疼了,“皇上还小,先前连个侍妾都没有,她哪懂什么,公公不好生引导人,还这般助纣为虐,你对得起先帝吗?”
这好端端的,扯先帝做什么?
说起赵瑾,李忠贤也就有些心虚气短了,总觉得眼下的自己是在努力地给先帝戴绿帽子,费劲琢磨了一番,才又理直气壮地怼了回去,“先前帮着皇上想法子把贵妃从冷宫放出来的是谁?丞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