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贤听小太监说他过来了,亲自来宫门口迎他,“丞相今儿怎么也进宫地这般早。”
蔡隽睨了他一眼,直接越过了他的话,“皇上可是起了?”
“起了起了,这会正和明昭公主和驸马一家三口在殿内说话了。”李忠贤也知他的性子,热脸贴了冷屁股也浑不在意,依旧笑嘻嘻的,“您可是有急事儿要禀告?”
“既然皇上和公主驸马说家常,我便不去打扰了。我晚些时候再过来。”蔡隽停了下来,预告辞时,又倏地想起一件事儿来,“昨晚皇上没醉。”
哎哟,说起这事,李忠贤简直有一肚子话儿要说了,“丞相随咱家来。”
一看李忠贤那脸色,蔡隽的太阳穴就开始跳,“可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李忠贤交代了小六子几句,然后引着蔡隽走到了一处僻静处,四下瞧了瞧,确定没人了,这才唉声叹气道:“皇上可当真是神人,旁人醉了,是一眼就能看出,皇上醉了,奴才是半点都没看出来……”
蔡隽不耐地蹙了蹙眉,打断了他,“公公拣着要紧的说就行,又不是个说书的,整那些花里胡哨的腔调做什么。”
李忠贤被他说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们这些阉人,干得都是伺候主子的事儿,不管禀告什么事儿,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