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话到了嘴边,她又觉得莫名羞耻,只得作罢,但越是想不明白,她就越是抓心挠肺地想要一个答案。
苦恼地要命。
于是,自打送明昭公主出宫后,这些成日围绕着她的人都明显感受到了这位小皇帝的愁眉苦脸,尤其是花容这个成日跟在身旁伺候的人,看她做什么都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这两日都是上午被丞相骂得惨兮兮,下午被太傅骂得苦兮兮,她心里着急又有些心疼人。
眼瞅着太傅又被气得拂袖而去了,花容悄悄走出来,愁眉苦脸地同李忠贤来道:“公公,您说皇上这两日是怎么了?”
“您成日伺候在侧,你都不知道,咱家就更是不知道了。”李忠贤偷偷往殿内瞅了一眼,小皇帝嘴巴倒像个认真在念书的,但那眉头拧得跟疙瘩似的,满脸都是心不在焉,也难怪这几日丞相和太傅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这几日小皇帝安分守己地不像话,但就是太安分守己了。
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啊,越是如此,李忠贤这心就更是忐忑不安,琢磨了片刻,又道:“皇上不喜欢享受,平日也就让你们姐妹贴身伺候,这两日可同你们说过些什么?”
“没有。”花容摇了摇头,“皇上素来就不是个话多的性子,只有偶尔提起贵妃娘娘时,她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