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三思满意了。
顾夕照出了殿后,就快步追了上去,“蝉儿。”
蝉儿心事重重,她一出声,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她,又忙行礼,“娘娘。”
顾夕照点了点头,拉着她拐进了一间无人的屋子,“我有几句体己话要和你说。”
蝉儿贴身服侍了人几年,但对于顾夕照你很多事,都不知情,好在蝉儿是个心宽的人,倒也从没生过觉得贵妃薄待了自己的心。眼下见人这般郑重其事的,蝉儿也紧张地一颗心都绷了起来,“娘娘信得过奴婢,是奴婢的荣幸,您只管说就是。”
顾夕照张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从前很多事,她都是独来独往,一个人就能搞定,不让宫中这些忠心的宫人知晓太多,一是她总以为自己有天会离开宫中,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牵扯;二是在这深宫中,知晓太多的人反倒死的太快,她也是出于对这些宫人的保护。
然而,眼下显然是不行了。
“我与皇上是清白的。”沉默了良久,顾夕照才拿这句话开了头。
蝉儿低垂着头,“娘娘说什么,奴婢便信什么。”
“蝉儿。”顾夕照挑着她的下巴,柳叶眼的认真与严肃让不敢分心,“皇上她,是女子。”
蝉儿呆呆地看着顾夕照,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