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可怜是小傻子惯用伎俩了,顾夕照别过脸,决定不吃这一套,冷着脸招呼蝉儿打水过来伺候人洗漱睡觉。
蝉儿如今看赵三思越发顺眼了,一看到赵三思的包子手,就一脸心疼,“哎哟,皇上这手是怎么了?瞧着怕是很疼。”
赵三思悄悄看了顾夕照一眼,抿了抿唇,可怜巴巴道:“被虫蜇了咧。”
“那虫真该死,都把皇上的手给蜇成什么样了?”蝉儿一脸能感同身受的同仇敌忾,帮她擦手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心直口快下又埋怨道:“承乾宫这么多人照顾着,怎么也这般不仔细……”
听蝉儿这般说,赵三思又委屈上了。
顾夕照虽没正眼去看赵三思,但余光一直在注意着赵三思,见她一张笑脸的委屈越来越盛,暗恼蝉儿多嘴,便扬声训了过去,“没大没小的,好生做好你手头的事。”
“是。”蝉儿赶紧讪讪住了嘴,赶紧低头认真帮着赵三思擦了脸。
擦到脖子处时,赵三思不配合了,“朕今日沐浴了的,不要擦了。”
蝉儿便收回手,瞧了一眼她的包子手,小声问了一句,“皇上这伤可严重,夜里要不要再涂药?”
赵三思摇了摇头,也小声回她,“还好,太医说一天涂个三回,过两天就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