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顾夕照站在龙床前,没有出声,而是看了张太医一眼。
张太医会意过来,顿了一下,才一脸沉重道:“皇上,犯病了。”
蔡隽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犯病?”
张太医又看了顾夕照一眼,才轻轻点了点头,“皇上素来不喜人贴身伺候,微臣原也没有多想,但今日……”张太医说着,视线又若有似无地在跪在地上的锦织身上飘,“今日此女爬龙床,行为太过肆意胆大,让……让皇上受了惊,微臣也靠近不了,要不是顾夫人过来的及时,从旁帮着安抚,皇上今日怕是……眼下皇上喝了安神的汤药……”
意犹未尽,才最让人提心吊胆。
这是说话的艺术。
这场始料未及当真是吓到蔡隽了,他僵硬地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锦织,许久才抬起头来,看看张太医,最终又看向面无表情的顾夕照,费力道:“我……臣本意是……”
“张太医,今夜劳您费心了,先去偏殿喝口茶歇歇。”不等蔡隽说完,顾夕照忽然出声,继而又朝守在门口的云裳道:“云裳,带张太医下去。”
云裳应声,领命而去,随着门小声合上的声音,殿内又安静下来。
一片好心全部用来铸错的蔡隽神色颓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