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张太医照拂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张太医笑纳。”
张太医犹豫了许久,才接下了顾夕照的荷包,攥紧在手心,“夫人客气了。”
把两人送走之后,蝉儿便迫不及待地跑了回来,把其他几位宫人打发走了之后,确定四下没有其他人了,这才小心地扶着顾夕照坐到了床上,一脸凝重,“夫人……宫中这么多太医,张太医信的过,其他太医怎么办?”
顾夕照佯装一本正经:“我是真有孕了。”
蝉儿急的脑门冒汗,“夫人,奴婢跟您说正经的。”
顾夕照:“我也是正经的。”
蝉儿:“……”
和蝉儿同样着急的还有张太医,离开了长乐宫,回到承乾殿的一处临时住所时——他作为小皇帝指定的太医,这些日子自然就留在承乾宫的,就迫不及待地把顾夕照给的荷包拿了出来,打开后,除了一颗金花生,还有一张小纸条。
他没有理会那金花生,而是快速展开纸条,把上面的蝇头小楷字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又赶紧把纸条烧了。
李忠贤也同样得了一颗金花生,但荷包里并没有纸条,他乐颠颠地收了纸条,又跑去寝殿门口同赵三思说话了。
对比之前几次,他今儿的声音算最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