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苦,所以沈大人再安排这些礼仪时,要仔细些,把能免了的繁琐礼仪免了,不能让皇后到时受累。”
沈逸:“……是。”得了,他是自惹麻烦。
蔡隽看着神色讪讪地趋于小皇帝淫|威下的沈逸,心中冷哼了一声,暗自腹诽:“让你多嘴,活该!”
大婚的日子定下来了之后,蔡隽几人就告退了,离开承乾殿之后,心里都不痛快的蔡隽和沈逸就互相埋冤了起来。
沈逸:“丞相也真是的,越来越纵着皇上胡来了。来年四月,顾夫人的肚子怕是成了皮球,纵观前朝历史,何曾出过皇上和大着肚子的皇后大婚的?再说了,这合不合体统姑且不论,这大婚礼仪繁琐,这顾夫人到时若是有个差池,下官怕是落不得个好不说,小命都危矣。”
蔡隽:“你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沈大人不是自己同皇上说了这担忧么?瞧皇上怎么说的?”
沈逸语塞,稍许才底气不是那么足地道:“下官与丞相在皇上心中分量可不同,下官的话皇上不听,但丞相的话,皇上定是听的。”
这个高帽子,若是以往,蔡隽也是受用的,但眼下,他就拒绝了,“皇上但凡听我一句劝,前面也不会为了立后之事,不吃不喝这么几日了。”
沈逸无话可辩,只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