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你可能不大信,自打我爹娘去年都去了之后,我家里那些丫鬟们日日想着爬我的床,好管着这家中中馈的事,烦不胜烦,我索性把人都遣散了,落得自在清净。”
蔡隽瞧了瞧他风轻云淡的神色,要不是理解他的为人,他是当真不相信人双亲去世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怎也不给我送个信儿?”
徐映敏摆了摆手,见着丫鬟奉茶上来了,赶紧接过,润了喉,这才继续同他道:“这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又不是什么大事,同你说了,你还得勉强为我作出一副哀愁之色。”
蔡隽一噎,一时也找不到反驳之话,这世间事,确实素来只有身受,感同都是安慰人的。
“嗨,你也别一脸死相。”徐映敏看了他一眼,又不耐地踢了踢他,“我今儿来,也不是为了跟你诉苦的,你这副模样,让我十分没面子。”
蔡隽盯着他看了一小会,瞧他眉宇间当真是磊落,不见忧色,这才笑了起来,转身吩咐丫鬟,“今儿有贵客到访,你去通知夫人准备晚饭,安排厢房。”
丫鬟领命下去后,徐映敏立马来了精神,“你府上的厨娘没换吧?她做的烧鹅,我至今还记得那味道。”
“没换没换了。”蔡隽又吩咐人准备一道烧鹅,等丫鬟送来了点心和温酒,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