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细查。这香包无凭无据,明韶公主大可推的一干二净。”
再者,明韶公主的底细藏的太深太深,若是贸然拿此事做文章,只怕会打草惊蛇,还不如……以静制动。
蝉儿虽然没有顾夕照那般通透,但也想得明白顾夕照的话,沉默了片刻,才气呼呼地道:“这明韶公主到底为的哪般?那日夫人还未她说话了,如今却这般害夫人。”
顾夕照放下茶盏,“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明韶公主所作所为,定有她的考量,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蝉儿努了努嘴,过去给顾夕照捶了捶肩,“奴婢是为夫人不值。”
顾夕照不说话了,手又习惯性地去抚摸肚子,摸到一半,才像想起什么来的,收回了手。
当年赵瑾给了她两颗秘药,如今都用了,这龙胎不得不落了,她不能在等旁人来动手,要找机会给人动手才是。
是夜,承乾宫。
自打二十五就歇了早朝、停了功课的赵三思难得过了几日无事一身轻的日子,也不用担心早起的事了,晚上和顾夕照依偎到了一块,她就变成了缠人精,不是在被窝里瞎乐地滚来滚去,就是缠着顾夕照说这说那。
今日亦不例外,等到花容两姐妹下去了,赵三思又开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