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照垂眸,暗自算了下日子,又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凸的小腹一眼,“这秘药的有效期最长不过三月,也确实该到时间了。”
“夫人……”
顾夕照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言,“张太医不必慌张,我自有打算,此事也定不会连累于你。”
张太医摇了摇头,“夫人可知这秘药乃前朝禁药,虽然能让人呈现出孕脉,但食之对身体的损害极大,女子一旦服用,往后怕是……怕是很难再有孕了……”
“张太医倒颇有学识,对此药竟然知晓?”顾夕照说着,眼神又耷拉了下来,叹了一口气才道:“张太医不是不知,以皇上的身份,我这一辈子也是难有身孕的。”
这秘药,对开苞过的女子身体损害极大,但若仍是处|子之身,这药的副作用就减半了,只是是药三分毒,此等秘药也不可多服。
张太医嘴张了张,一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了,沉默了片刻,才道:“那日微臣看了夫人给的纸条,好奇之下,便又翻遍了祖上传下来的典籍,这才知晓了此药。”
“张家的悬壶济世之名,果然是名不虚传。”顾夕照看了他一眼,又朝外唤来了蝉儿,让她把那日的香包拿了出来。
蝉儿会意,把香包拿了过来,就直接给了张太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