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昌平侯又重新坐了下来,神色微微敛了敛,“对了,臣这些日子一直闭门谢客,这宫中之事也只是宫中的公公去传消息时听闻了一星半点,不知顾夫人此回滑胎之事,可还有什么隐情?”
赵三思看了他一眼,“如今还在查。顾夫人滑胎虽是毓太妃推的,但太医说,顾夫人这胎象年前请脉就突然有些不大稳妥,后来一查,才知道有人特地在长乐宫放了不利于孕妇的香包。”
昌平侯垂着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臣常教导顾夫人要与人为善,也不知她与何人起了罅隙,这才让人这般报复。”
赵三思嘴角微微下垂,扯出来的笑意一点点收了起来,再次看向昌平侯的眼神就有些探究了。
她本就是个最会察言观色之人,跟着蔡隽学了这么久的说话的艺术,又在朝中活学活用,如今“闻歌知雅意”的本事日渐娴熟。
这个昌平侯说话可就妙了,前半截分明是指责自家贵妃的不是,顺带说了自己是尽了为父的教导之责的,一到后半句,话里话就明显了。
“顾夫人素来是与人为善的,朕倒不曾见过她何时与人起过罅隙。至于为何被人害了……将军可听闻过一个道理?”
昌平侯微微一愣,“皇上请说。”
“当御花园百花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