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花容不敢反驳,愕然了一下,立马小跑着出去了。
不一会儿,李忠贤就带着小太监把笔墨纸砚拿过来了,“花容姑娘,这么晚了,皇上这是要做甚?”
花容也是一知半解,“奴婢也不知道,皇上自个儿睡到半途爬了起来,发了会呆,就要这些东西。”
李忠贤老脸愁成了疙瘩,“也不知道皇上和夫人那晚闹了什么别扭,皇上这几日都爱折腾。”
花容没有回话,而是道:“公公,奴婢先进去伺候了。”
李忠贤兀自叹了口气,朝她摆了摆手,“去吧。”
笔墨纸砚准备好后,赵三思就趴在了小书几上,开始冥思苦想。
可惜,她真不是写文作赋的料,努力想写得华丽且不失气势,但写了不到三句话,她就觉得自己写得是狗屁东西。
纠结了小半个时辰,她也没有写出一篇满意的——唔,道歉信,地上废弃的纸团倒是丢了几十个了。
眼看小皇帝的脸色越来越差,花容生怕她等会又气着了自己,赶紧端了茶递过去,劝慰道:“皇上要不歇歇再继续。”
赵三思这会心火旺,正口干舌燥,接过茶就一口喝了,嗓子润了,涌到心口处的气也散了一点点,“算了,不写了,左不过贵妃也知晓朕几斤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