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与我儿虽像,但我依旧是那句话,我并不认识此人。”姜崇不慌不忙,抬眼朝陈明忠看了一眼,最终视线又顿在高位上旁观的赵三思身上,“皇上,微臣入朝为官多年,虽为做出什么大的政绩,但自认为做事诚恳,生平无逾矩之处。此次飞来横祸,仅仅因为此贼人与我姜家人有几分相似,陈大人就不管不顾把微臣父子扣押起来。”
就如姜崇所言,他在旁人的眼里,虽未有过惊人的成绩,但也从未行错半步,眼下他讲得言之凿凿,语气无意中又带着几分悲凉,不说其他本就觉得他倒霉的人,就连赵三思听着,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了。
唇瓣动了动,刚欲开口,下首的蔡隽清咳了一声,赵三思立马又坐老实了,“朕是个言而有信之人,此回的事既然是交由陈爱卿负责,那他如何审,朕倒是不在乎这个过程的,朕只在乎结果。”
她话一落,陈明忠立马接了口,“姜大人切莫同皇上去诉苦,此事若当真与姜大人没有半点干系,到时下官自当负荆请罪。”
说罢,也不再给姜崇开口的余地,他又再度开了口,让人带上了一对老夫妻。
人一上来,姜崇就慌了。
而那对老夫妻根本就不敢去看他,一上来就朝他跪了下来,“老爷,奴婢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