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语地说。像这种明知会触人霉头的事,他们自然是提都不敢提。
听闻了这塔拉公主的马屁话,赵三思神色略微松了松,她心心念念都是自家等着她去揭红盖头的皇后,对和这些乌泱泱的陌生人吃酒宴的事是半点都不敢兴趣,反而烦闷地紧。不过,若是席上有些人谈起自己皇后的事,她还是有些兴趣的。
在身旁小六子的提点下,她朝那西皖公主看了过去,端的是蔡隽和太傅提点了无数次招待外邦时的风采——威严要足,和气要有。
在这龙椅上坐了一年有余的光景,赵三思别的没学多少,这装模作样的功夫是越发娴熟了。在开口接话前,她身子微微一侧,朝人看过去的桃花眼阖了些,显得狭长了几分,唇角勾了个浅弧,噙了三分笑,“哦?塔拉公主这话从何说起?”
西皖与大昭西北临界,是一个活在马背上的国家,虽看似国土广阔,但植被稀少,土壤也不肥沃,与大昭繁荣的经济没法相提并论。高宗皇帝即位前,两个国家一直摩擦不断,西皖对大昭肥沃的土壤和各种作物虎视眈眈,而大昭对西皖的来势汹汹也只能守,他们强壮的马上作战让大昭也无可奈何。
长此以往,两个国家的子民都有些苦不堪言,最后谈判下,两国通过联姻结了和平之约,倒也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