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照看了她一眼,又去看昌平侯,神色垮了垮,有些委屈,“是父亲告诉我,要学习前朝那些贤后,当一个辅佐皇上,心怀天下的好皇后。至于这事没打招呼,我如何没打招呼,那日你们和哥哥嫂嫂一同进宫时,我就与你们商量了,父亲也答应了。”
“娘娘那日说的可是让臣去把这笔钱捐出去,结果到头来,这笔钱却是莫名其妙变成了娘娘的陪嫁。”昌平侯想起那日的噩梦一场,就觉脑壳疼。
顾夕照手微微攥紧了些,面上却仍旧是那副委屈的模样,“我知父亲素来就不爱这些锦上添花的名声,再者说父亲把聘礼全给了女儿当陪嫁,也说明父亲压根就不在乎皇家的东西。可是,女儿不一样,父亲知晓女儿从前尴尬的身份,当晚这般说,既是全了父亲的名声,也是全了女儿的名声。我不懂,父亲怎会因此生我的气。”
昌平侯被她这番看似知情识趣的话怼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冷声道:“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顾夕照拿着帕子擦了擦眼角,又正色道:“父亲要是因此生了气,那大不了女儿再如实上禀皇上,告诉朝臣实情……”
“你……要胁我?”
“父亲说得是什么话?”顾夕照一副又吃惊又心寒的模样,柳叶眼瞪大了看着昌平侯,转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