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课多只是幌子,赵三思读了一篇策论,写了两页大字,就让花容和云裳伺候洗漱,戍时刚过,她就爬上了床。
拿着暖肚子的热水袋过来的花容瞧着她上了床,也没睡,只是直挺挺地躺着,瞪着眼睛望着床顶,便壮起胆子多了一句嘴,“皇上,今儿可是要娘娘过来?”
赵三思偏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把她手中的热水袋拿了过来,放在肚子上敷着,“不用。”
花容点了点头,又看向她肚子上的热水袋,“皇上觉得温度可行?”
赵三思拿着热水袋在小腹处来回挪动,打了个呵欠,“不烫。这会也没有哪里不适,用不用都不打紧的,半夜你们也别换了。”
花容没有应下,而是劝道:“皇上还是多注意些好,奴婢听宫中那些老嬷嬷说,年轻时要是不注意保养,老了可就不好养了。”
赵三思听得心不在焉,也没听清楚她具体说了些什么,胡乱地嗯了一声,就抱着那热水袋翻了个身,蜷缩着身子,背对着花容。
花容以为她要睡了,“今日就是奴婢守夜,皇上有吩咐只管吩咐奴婢,奴婢也不打扰皇上歇息了。”
赵三思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
花容出去不到一刻钟,赵三思就翻来覆去换了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