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呜咽声低了些,又有些委屈道:“芷儿因为身体不好,从不显于人前,如今也到了说亲的年岁,皇后娘娘又有令,世家里这些适龄姑娘都要去赴宴,妾身也只是不想让芷儿被人看低了。”
妇人之见。
李晏之冷哼了一声,“芷儿身体不好是事实,如何被人看低?就算看低了又如何?”
窦氏被他一凶,眼泪又巴啦啦地掉:“芷儿不是大伯子的女儿,大伯子自然说得这么轻巧,你可想过芷儿?若是让那些世家夫人都知晓芷儿是个病秧子,往后有谁会来府上提亲?到时芷儿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不是成了皇城里的笑话?”
李晏之被她这近乎无理取闹的话堵地心口直抽抽,“我李家府难不成还养不起芷儿了?”
“现在大伯子是……”
“母亲。”一道有些气弱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过来,窦氏瞬间息了声,抹了抹眼泪,赶紧到门口处把被丫鬟搀扶的姑娘迎了进来,“芷儿,不是要你在房中好生歇着吗?你怎生地过来了?”
“母亲莫担心,女儿没事。”李漪漪笑着拂开窦氏的手,又走到李晏之面前,盈盈福身见礼,“伯父,母亲常年为我操持,也是被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吓多了,难免有些思虑过重,若话语中有些不中听的话,伯父切莫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