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为之气结。
她说。“可是我还不想死。”
她有血海深仇没报,怎么能这样死了呢!
重活一回,她总不会就是为了死在他手里才重生的。
“那与我何干。”他的声音淡漠至极。
夏禾很无力。“你杀了我,官府也饶不了你。”
“这无需你担心。”
夏禾有种想掐死他的冲动,她气闷地在他面前一坐,也学着他那淡漠的样子。“我的死活是不关你的事,可是我死了,只怕你这寒毒从此以后也就没人可解了。”
他面色一沉,双目如冰刀直射向她。“怎么,听你这话中意思,是说你能解我体内寒毒。”
夏禾点头。“此毒这世间唯有我可解。”
“大言不惭。”他身上寒意顿起。
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他面前信口雌黄。她可知,这世间那些医术已达登峰造极之人面对他的寒毒皆是束手无策,扬言他命不过二十。
这臭丫头,为了活着,还真是什么都敢说。
“是不是大言不惭,现在定论为时过早。你何不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到时候我做不到,你再杀我不迟。”夏禾就是在赌,赌他给自己一个生的机会,也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