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暗淡下去的双眼瞬间亮堂起来。“多谢小姐,多谢小姐。老奴以后一定会对小姐鞠躬尽瘁的。”
夏禾满意地点头,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是你这个月的解药。”
徐嬷嬷忙站起身来,跑到桌边把小瓷瓶拿起来,紧紧捂在怀里。
她捂得很严实,仿若此刻握住的就是她的命。
“既然解药给你了,那接下来你就好好给我说说今天在一壶春的事吧。”夏禾说。
“是。”
接下来徐嬷嬷详详细细的把今日在一壶春发生的事描述给夏禾听。
夏禾听完,问。“你是说你再见到夏明月的时候她身上衣服整齐,头发也不见凌乱?”
“回小姐,的确是这样。”在徐嬷嬷看来,夏明月除了好像大病一场以外,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她不让院里的人请府医给她看诊?”夏禾问。
徐嬷嬷点头。“老奴也不懂她是怎么想的。”
徐嬷嬷不懂,夏禾却大概能猜到。
估计是被吓的,还有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夏禾对徐嬷嬷挥了挥手。“你且下去吧,有事我会再找你。”
“是,老奴告退。”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