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禾:这哪儿跟哪儿啊。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她说。
“可是我不出来,我们不就见不着了。”夜九其实更想问:是不是见不着,她也无所谓。
夏禾想了想,面上染上一抹绯红。“若是可以,我也可以去看你的啊。”
说完,她觉得这话不妥,忙补上。“只是你家人可能不喜欢这样的女子,要不,我们可以写信什么的。”
夜九本来听她说要去看自己,心中难免有点犹豫和为难。
现在又听得她说改为写信,完全忘记了之前的犹豫和为难。
只听他清了一下声音,说。“我自己一个人住,家中长辈并不管我。”
夏禾听他说是自己一个人住,脑中恶补了一些场景,担心他是和家里人不和。
问。“那你家人呢?”
夜九的视线转移到窗户上,半晌,幽幽地说。“我娘在生下我没多久后就去世了,我爹因为我的病常年外出寻药,也甚少在京都。且在我六岁的时候我爷爷就给我置办了府邸,所以我在十三岁的时候就搬出来自己住了。”
“这样啊!”夏禾想着他那么早就没了母亲,想必心中也不好受。“那你也比我好。还有个那么疼你的爹和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