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越发的阴沉。
秦昭却好似没看到,悠悠地继续开口道,“辛老板如果知道左老板你在他病逝后收购竹兰坊,并把竹兰坊‘壮大’成现在这样,大概会很高兴吧,毕竟是‘好朋友’,真是‘好朋友’啊。”
左愈的手撑在秦昭的肩膀处,在他无知觉之下,那手劲大得好像要把秦昭的肩骨给捏碎。秦昭却也似毫无所觉,表情一点都没有变,平静得很,他继续道,“我还听说左老板、辛老板还有祁年,你们当年关系一直很亲密,我以前刚进竹兰坊的时候,还多次看过你们三人作伴,当时辛老板和祁年笑得可真是开心。”秦昭顿了顿,意味深长道,“这么说出来,左老板好像从以前开始就不太爱笑,辛老板还在的时候这么快乐的日子我都没怎么见你笑过,当时还在想,左老板你……是不是被喜欢的人拒绝了,哈哈当然我就随便想想,希望左老板你不要在意。”
左愈手劲一松,他拍了拍秦昭肩膀处被自己揉捏得已经满是褶皱的衣服淡淡地笑了笑,“我向来性子比较安静,有时候太过高兴倒是不爱笑的。”
“是吗?”秦昭轻声喃喃了一句。
“我们不是在谈黎家小公子的事情吗,怎么,秦明倒是对我的事情感兴趣了吗?”左愈挑起秦明的下巴,缓缓地靠了过去,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