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想到这里,白尹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寒凉慢慢攀爬上自己的后脊梁。
其实闻人司这小子何止是只听过旁人讲给他的杀人手法,闻人司他本身就对这种东西很精通,甚至一眼可以看出对方是如何杀人的。
就比如当年的白瑛。
他们那时候在金陵遇见白瑛,他正被官府的人追杀。
问他为什么会被人给追杀,白瑛直气地嘬牙花子:“什么破官府,他就是欺负小爷我长得厉害。我这不是奉了家里的命令。专程来找你么,哎呀,路途遥远啊,爷这从小是吧,虽然在咱们白家吃的好,睡得好,但是到了这外面,可不带节省这点么。谁知道啊谁知道,爷自打到了金陵,投宿的第一家店就被黑了。就那老板家,有一个姑娘,长的倒是水灵,待人也很是和善,当晚我住她们哪里,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哪知睡到半夜,就出了人命官司,那小姑娘,她死了!这我那知道她为什么会死!但是偏偏我醒过来的时候非说是我杀的人。我当然不服了,当时住店的人加上我浩浩荡荡二十多个,凭什么赖我。结果人家店主告诉我,这来来往往的客人虽然多,但是就是我一个人是个练家子,而且他姑娘死的很巧妙,是被重物一下给击死的,一声没叫就断气,而且血还流的不多,绝对是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