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出事怎么了!你让闻人淞来打我啊!让他来抄我的家啊!”
赵忠诚强忍着心头被摔出来的一口老血。勉强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小姐突然猝死!大家都惶恐之极,可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再怎么样也不能全怨我们静王!东门大人就非要这么胡搅蛮缠么!”
“胡搅蛮缠!你说我胡搅蛮缠!你是瞎子么!你看看他身上穿的是谁的衣服!你们闻人家真是够恶心的!闻人淞当年同他庶母婧妃乱搞也就算了,这个贱种更好,居然喜欢男人!还纵容他男人害死了颖如!你们闻人家拿我们东门家的人当什么!当猴耍么!”
这话一出口,赵忠诚一张脸突然就白了起来。东门哲一看赵忠诚脸色难看,顿时也明白自己说出了了不得话来,方才还狰狞的面孔,瞬间就僵硬无比。
闻人司本来被一巴掌打得有点懵,这会儿一听了东门哲的话,就更加愣了,他哆哆嗦嗦地抬起头来,边抽着凉气,边向对面的东门哲投以不敢相信的目光:“你……你刚才说……说谁和谁……乱……”
东门哲喉结滚动,却是没说下去,低头看了一边的赵忠诚一眼,赵忠诚常年带笑的那张面孔,终于笑不出来了,他眼中闪过一丝恳求,那样子仿佛是在恳求东门哲不要再说下去,如果再说下去,只怕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