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我记得当时有个人做着做着,还这样问起我,说:白尹,你说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动的这种心思?
然后我就回答他:我也忘记了,从认识你开始,我就只打你,后来打着打着打多了,便只想着你只能被我一个人打,要是有别人打你,那就不行。再后来,我就觉得,不光不能让别人打你,别人对你干什么也不行。只能我来。”
燕宛歪歪头,不屑道:“这种话,随口说说而已,算不得真。”
白尹继续说道:“后来,还有。”
燕宛挑眉道:“还有什么?”
白尹不急不慢道:“然后,我就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心思的?
他想了想,却没有回答我,而是突然抓住一边的床帐子,用力拽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跟我这样说:既然你说是来娶我,那应该有件红色的喜袍才行,这床帐正好是红色的,给你用。咱们就齐全了!”
燕宛听到这里,脸上难得红了起来,连眼睛也睁大了:“胡说!肯定不是我说的!”
白尹伸手戳他脑袋,无奈道:“真是,还狡辩!要是连这也忘了。你还能记住个什么?反正再往后,你刚给我披上床帐,然后那个叫做舒窈的侍女便不知为何突然撞了进来,在然后就……”
燕宛通红